一个小号

叫我一个就好。

庄武 君非黄粱梦

庄周×苏武

“我穷尽一生,只为给你编织一场黄粱美梦,带你回到故乡。”

灵感来源于历史老师上课嘴岔    只是随手一摸的脑洞   无从考证  请勿深究

因为是数学课瞎写所以基本没有细节     请历史大佬放过我

最后

哈哈哈哈想不到吧哈哈哈哈哈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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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

    “夫君……夫君?”


     他皱了皱好看的眉,轻哼一声,算是应答。


    “夫君,日上三竿,怎的还在睡?”


     闻声,他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。


    蝶翼似的睫毛轻颤,视野逐渐清晰:红被衾,青罗帐,檀木雕花的床顶,端的是连枝合欢的纹路。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景象,新婚燕尔,他又如记不清自己婚房的装潢?


    一只手伸过来,轻轻拨弄了一下他的睫毛。他回过神,低头,看向怀中娇美的小娘子。


    小娘子容色娇媚,眼角含情,见他低头,羞怯的眨了眨眼睛,露出一个乖巧又略带顽皮的笑。


   是了,她嫁过来时,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……是该调皮一些的。


    他依旧有些恍惚,鼻尖依稀还萦绕着枯草的气息。但眼前的景象又太过真实,仿佛他被扣押在荒蛮之地的那些年只不过是刚刚的一场梦,只有眼前人才是他的现实。


    “夫君的睫毛好长呀,真漂亮。”


    他愣了一愣。


    他的睫毛太长,不像中原人,鼻梁太挺眼眶太深,也跟中原人有些不同。


    这长相,本就不该做中原人……当初丁灵王,仿佛就是这般说的。


    丁灵王……是?


    “夫君!”一声轻呼将他唤回神志,怀里的小娘子替他理了理散乱的衣襟,又将头靠在他的颈窝:“夫君怎么回事,一大早就对妾身如此冷淡。”


    “没有的事……”他清了清略疼的嗓子,又装作不经意问:“母亲可好?”


    “尚好,昨儿个还与妾身一同用了饭,说要给小妹做件新衣。”


    “阿兄阿弟……”


    “也好,夫君昨夜不是才同他们喝了酒?”
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
    “夫君,你做噩梦了?”小娘子打断他的话,伸手轻抚上他的额。


    轻缓的,安抚的,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与强势:“怎么回事呀,夫君?”



    清淡的香气萦绕上来,安抚着他的神经。紧绷的身体寸寸放松,他终于轻叹一口气,放任自己将脸埋进小娘子的胸口。


    “是呀……做了个噩梦。”


    “什么梦呢。”


    “似乎是很伤心难过的事。”


    “别害怕,”头顶传来轻轻的笑声,“梦都是反的。”


    他偏头,睡意朦胧的眼里带着点点水光,怀中的人一愣,然后反手搂住他,一翻身,将他压在身下。


    “别害怕……我在。”


    “我的阿武,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给你……”


    他们沉浮、沉浮,他紧抱住身上人,像是溺水之人与绝望中抓住浮木。

   

    渐渐的,他看到光亮,那炽热的光一点点向他袭来,在梦境的尽头,那个人一步步向他走来,张开手,用力抱住了他。


    他终于,听清了他的声音。


    “阿武,我愿用我的所有,为你织就一场美梦。”


    “ 我只想你开心,所以梦醒之后,你不必记得我。”

·

·

    “咩——咩?”

  

    脸上传来湿热的触感,苏武皱了皱好看的眉,轻哼一声,睁开了眼。


    草原上清澈蓝天低低垂落,一朵白云停在他的上方,遮住了阳光投下阴影,到叫他有了一个好眠。


    “咩——”


    什么啊,原来是做了个梦吗?


    脸颊又被拱了拱,苏武偏头,用下巴蹭了蹭软绵绵的小羊羔。


   “真抱歉,又睡过头了,真是多谢你又把我叫醒啦。”


    小羊静静地看着他。


    “我做了个梦,”苏武弯起眼睛,看向蓝天,“似乎是一些很快乐美好的事情。”


    “可惜梦太好了,总会醒的。”



    没有人回答他,苏武叹了口气,站起身,扶着莫名酸痛的腰摇摇晃晃向远处走去。


    天色碧蓝,牧草摇晃,此时距他来到匈奴,已经十有五年了。

   ·

   ·

    小羊没有走,它静静地卧在原地。一只翠蓝的蝴蝶蹁跹,停在了苏武刚刚躺过的地方。


    它仰头,看着眼前散漫又张扬的男人。


    “还是不开心呢。”男人的眼睛,至始至终没有从苏武身上移开半分。


    可他随即又懒洋洋地笑开:“不过这样也好。”


    谁都不用见,哪里都不用去,世界美丽广阔,永远只有我们两个人。


    小羊皱了皱鼻子,鄙夷地看了那男人一眼。


    爱一个人,就是这么蠢。早知苏武家破无半个亲人,偏偏还要编织一场又一场美梦哄他开心。明明对他那小娘子恨的咬牙切齿,回回却总要屈尊去扮那小娘子索要欢爱。


    神职旁落法力尽失,一身修为损的七七八八。逍遥的庄周大人啊,总是对这个男人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和柔情。明知爱欲苦痛,却依旧甘之如饴。


    ——还要带累他这个好友时常照拂。

·

·

   见苏武依旧在发呆,庄周想了想,手指一拢,凭空化出一只漂亮的蓝蝴蝶,想苏武蹁跹而去。看着苏武对着蓝蝴蝶弯起嘴角,他才松了一口气。一低头,对上小羊复杂的眼神。


    ——值得吗?小羊偏头,清澈的眼睛里透露出些许疑惑。


   “有什么值不值得呢?他开心就好,其余所有事,都不需要考虑。”


    ——那你呢?


    庄周没说话,只挨着它坐下来。这个从心的男人,十五年来只敢远观,坐近些,都怕惊扰了爱人。


    以后大概也会一直如此吧。

·

·

    头顶忽然落下一片阴影,庄周惊愕地抬头,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眸。


    “走了,小羊。”苏武拍了拍小羊羔的头,目光一偏,停在那只翠蓝的蝴蝶上。


    他又弯起眼睛,眼里流露出些许温柔的感情。


    “唔……这是你的朋友吗?”


    小羊蹭了蹭他。  


    他笑了起来,对着那蝴蝶伸出了手:“那,一起走?”


    蝴蝶飞起来,绕着他盘旋两圈,最后停留在他的肩膀上。 


    他又笑起来,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,一如梦中:

 

    “好,一起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The end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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